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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一起殺掉的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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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家裏收拾東西正收拾得頭昏腦脹,新聞卻傳來律政司成功向反對新界東北發展示威人士追加判刑,令到十多位年青人在之前的判刑之上還要收監。

推翻原審法官的判刑,再追加判罰,這件事本來就已經是荒唐不堪。 更不堪的是,這些年青人都是百分百的政治良心犯。他們不是偷不是搶,甚至乎講不上是暴動。那一天晚上我都在場,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左膠,拳頭都沒有揮一下,用幾枝爛鬼竹竿(本來是用來支撐標語的),天真地嘗試去打開立法會的大門。為什麼?我且引用李怡先生的文字來解釋當晚的情況:

「立法會審議東北前期工程撥款,逾千名反東北發展群眾在立法會外集會,觀看直播,要求政府撤回發展計劃。民主派議員提出大量動議「拉布」,至晚上約8時45分,財委會主席吳亮星突然宣佈「剪布」,不准議員再提問及提出動議,企圖直接就撥款進行表決,激起場外反對者不滿,於是出現衝擊立法會行動。」

那時候還沒有佔領運動,香港還沒有分成藍黃兩派,很多朋友不論基本立場,都覺得那一次吳亮星的做法非常突兀粗暴。在這個粗暴的動作背後,我覺得原審法官的理解非常正確:所有被告的行為可以再更加深思熟慮但卻不是一種暴力為私利行為。對著這一班現在不過是20多歲的年青人,在港大法律系畢業的律政司就可以面不紅眼不眨地下手,用他在香港受到的法律教育,摧毀這些年青人的一生。律政司和在他背後下命令的人,是怎麼的一種為人才可以做出這樣的勾當?這實在是難以想像,也應該是香港大學歷史上一個無法抿滅的恥辱。

昨天在臉書上也看到張秀賢的貼文。大致上是說對不起戰友,因為其實自己也身在現場。然而他現在也身負官司,若然區區的東北發展案也要判刑13個月,那麼他即使被判囚兩三年也不足為奇。我在他的臉書上看到他四處和自己的朋友見面,拍照留念。這不是平常出國之前和朋友見面,卻是準備去服刑,感覺實在是令人心酸。

我對他們這班左膠的感覺比較重一點。畢竟我在好早以前已經看著他們在各個社會運動之中出現。有些人也許可以批評他們成事不足, 但是我可以肯定說,沒有人可以懷疑他們善良的用心。

打開反國教的相簿,看著某幾個他仍然是中學畢業時的樣子,少年天真的笑臉上是香港當時的希望。我心痛我難過,香港是那麼輕易地握殺了一整輩對社會有志向的年青人。而香港人卻默認這一切。

野獸們高舉著年青人的血來乾杯。大概香港下一步,若果不是懂得起來反抗野獸,就似乎更像是現在的模樣,一起漠然,一起變成野獸。

P.S. 歷史上所有暴政都會把異見人士關進監獄。政權越殘暴,監禁的時間越長,手段越殘忍。同樣地,所有推翻暴政的人,幾乎都難免坐過政治監。從另一個角度說,成為良心犯,可說是成為與暴政對抗的政治人物的先決條件。今天建制的張牙舞爪,我們姑且放長雙眼,看著將來歷史的走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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